朱道钰2022九件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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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道钰2022九件憾事
农历壬寅之2022似乎是虎落平阳之岁:冠疫肆虐,经济滑坡,天灾不断,人祸颇多……此乃国家之憾,民族之憾,社会之憾,百姓之憾,连带我这七旬老朽朱道钰,同样有憾。蓦然回首,竟发现有九憾之多!现如实纪录,以做人生坎坷之具象写照。
憾一:拍影泡汤
2021年我耗费大力创作的达99000余字的宏大叙事型电影剧本《孟浩然》,即使在2022年将编剧人员追加到三个,也因最后求资无果而泡汤(无人投资拍摄)。导演刘一君告诉我说,这年月是电影消费的式微时段,许多玩电影的都撤资跑路,就连背后有大佬站台的《隐入尘烟》,也仅有票房收入两个多亿……《孟浩然》2022年拍影搁浅,实属正常。我自己的感觉更深:是年年中某工作日夜晚散步到襄阳市的繁华处“时代天街”想看一场电影时,电影厅竟关门。保安告诉我,双休日才开门。而某双休日我去看沈腾主演、质量上乘的商业片《流浪月球》时,竟发现偌大一个400人电影厅,只有3个观众。但《孟浩然》之“孩子”已出生,且已有了身份证(即版权证书“鄂作登字:17—2021—A—20210460”),今后到底命运如何,就看造化了。
憾二:宣药效微
2022年本人耗费最大精力与刘鸿泰先生合作撰写的系列报告文学集《中国谁来开发襄阳敏药》,宣传效果未达到开发预期。此文集连序带跋共24篇洋洋洒洒近15万字。
文发期间,至少有15个药商或企业家提出要开发此药,甚至有河北省、海南省、西安市及本省的闫总、朱总、李总、朱总、张总、郭某6位人士来襄考察,但均没有实质性的投资行为。三大原因:疫情影响、经济低迷、政策制约。同样状况:此药宣“孩子”已经出生面世,今后到底命运如何,仍看造化了。附加一句:原计划2022年可以出版的系列报告文学集《襄阳敏药报告》,也因新冠疫情延宕,只可放到2023年出版面世了。
憾三:基地撤场
我自2018年6月起即担任“湖北远大华瑞电力工程有限责任公司襄阳基地”主任的这个基地,已于2022年12月20日撤场:将基地内有14个职工床铺的架子床、三台电脑、一台四色八开打印机、六套施工头盔及罩衣等硬件设施,全部打包运回武汉总部。撤场原因:疫情影响十经济低迷,至基地2021—2022基本没有业务。如果2022年跟踪半年联系的盼盼集团“四季襄郡”地产项目在2023年初仍不能专变工程中标的话,估计“襄阳基地”就要寿终正寝了。基地命运如何,仍看造化。
憾四:发文遭谴
2022年是我人生历史上写文章遭到谴责和处罚最多的一年: 10余次遭此厄运。其中的一半,是系列报告文学集《中国谁来开发襄阳敏药》一文遭到谴责。谴责内容主要为三:一是对内容的谴责——至少有5个读者依“凡宣传包治百病的药就是假药、凡宣传药治百病的人就是骗子”的当今社会思维定势,认为襄阳敏药是“假药”,朱道钰、刘鸿泰之流是“骗子”;二是对称谓的谴责——凡认为没有被国家批准为“药准字号”者,一律不能甚至不准叫“药”,更不能甚至不准在宣传中称它为“药”,故谴责《中国谁来开发襄阳敏药》一文公开称李德敏发明之物为“襄阳敏药”并大肆宣传,是违反国家宣传法规;三是对事实的谴责——某些怕树叶掉下会砸伤自己脑袋的爱惜羽毛当事人,对历史上真实发生之涉及本人的事情,谴责作者不该“乱说乱写(写了后怕伤到了自己)”。
面对这些谴责,我们只能是一半硬顶一半屈服。“硬顶”內容,是对“假药”“骗子”的辱骂置之不理,并坚称“襄阳敏药”而不变——我坚认:能治疗世上万病的东西不敢理直气壮地称“药”,那世界上还有药吗?!能被国家批准为“药准字号”者,仅是国家承认的药,那不被国家承认而被老百姓承认可治病的药,难道就不是药?!须知,当今中国,能被国家承认的中医药品,仅占世间中医药品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那不被国家承认而被老百姓承认的十分之九甚至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医药,难道就不是药?!